入夜,香陵夜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挡住了明月。寒风阵阵,让街上的行人纷纷拉紧了领口。
洪府的豪华别墅内,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来到一处后宅的深处,正是交合完毕的苏奎和洪寡妇周海琼。
来时这条并不长的走廊,除了铺就得黑色绒毯和墙上的壁灯,其他窗子家具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来到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处储藏室,不如说是宅子里的秘密金库更为合适。
走到走廊尽头,周海琼停了下来,小心的对苏奎说:“每次洪哥最多就带我走到这里,再往前就要通过那段红外人体识别区,那里的警报装置连接着整个集团安保系统。没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级人的带领,谁走过去不但会触动警报,四壁的高压设备还会放出几万伏的电弧,瞬间将人打成焦炭的。”
苏奎抬头看看前面铁栏门,又看了下那段房间后高大仿似银行金库的密码钛合金钢门。
“这就是咱们松竹的暗箱?……你不会在跟我耍什么花样吧?”苏奎疑虑的看了眼刚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信任过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样,我到现在还不是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乾坤。”
周海琼捋了捋黑亮的秀发,靠着墙壁几分不屑的说。
“公司里谁的安保等级最高?”苏奎想了一下,他自问安保等级不低,但绝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现在……现在理所当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了去公司保卫技术课把安保等级重新修改登陆一下,不就好了?”
周海琼见苏奎瞪着眼睛看着她,多少有些发毛,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吗?……至于怕成这样?不就打了你几下掸子,洪啸天从来不打你的吗?”
苏奎一把将洪夫人拉过来,揽在他厚重的怀里,感受到她香软高佻的身躯还在微微的发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脸上路出一片凄凉惨淡的神色,说:“洪哥从来不对我动粗的,你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
苏奎把脸贴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在周海琼粉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还故意把些许口水留在上面。
看着女人流露出恶心讨厌又不敢躲闪的表情,笑着威胁道:“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后大嫂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一边挨打一边做其实很爽的,知道吗?”
说着苏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后脖颈,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那张美貌的脸,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点反抗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
“走,陪我睡觉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们照应着,不会有事的。明天还有的忙呢。”
苏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说的揽住美妇的腰肢像卧室走去,嘴里随意嘀咕着:“以后我时常会来你这边过夜……这样多好,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睡你。我们欲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钱包养什么韩国学院的小白脸了。”
周海琼惊恐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无聊是交往了一名韩籍男孩子。
本以为一切都瞒得很好,但是如今看来苏奎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事。
如此算来自己的亡夫洪啸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装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时候……
这一切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想想就后怕。
犹豫了半天,周海琼诺诺的主动把香艳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轻声回答:“肉奴知道了呢……既然答应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见别人的。”
“哼哼……你去嘛,让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链子锁起来。”
“小奎,你总是吓唬我,今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吗?……下身打的现在还疼呢。”周海琼委身在苏奎胖胖的怀里,陪着笑脸娇声说。
“呵呵,吓唬你?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吓唬你了……早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搂着洪夫人香喷喷的身子睡个大头觉,想必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苏奎的胖手往下一滑,一把结结实实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实臀部上。
“想知道么,一会儿你不就可以体会到了。”俏丽的寡妇嫣然一笑,娇羞的扶住了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啸天尸骨未寒,他丧期未满的娇媚妻子还穿着孝服就已经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属下怀抱里。
不知道在世时威风一时的这位洪啸天地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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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苏奎匆匆的赶到公司,没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松竹集团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级改成了自己。
当他踏出技术课,走进社团公司。
无论是高层管理,还是帮里的管事兄弟,乃至各办公室里的财务、秘书、俊男美女……
见了他都停下来深深的鞠躬,口称“奎哥”。
从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畏惧和尊敬。
那种被下位者仰视的感觉,让苏奎在那个瞬间都有些飘飘然了。
偌大一个社团,多少产业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他就又沈静下来,同时感到了一种随之而来的责任负担。
几乎占据香陵三分之一地盘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会怎样,是发展还是衰颓,他心里一点没有底。
就在他想着对着社团人众说点什么的时候,青皮急匆匆跑进来,略有担心的汇报说:“奎哥,刚才医院来电通告……冯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后还想见你一面,你看……”
苏奎心里一紧,对于冯无庸冯二爷,他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匆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继续按部就班后,苏奎急忙的向医院赶去。
等他来到冯二爷就诊的医院,顾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冯老夫人和见了他变颜变色的马狗,苏奎快速地闯进了冯爷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打着绷带插着管子的冯爷半靠着被子,安静的仰坐在病床上。
干瘦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见到苏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
“小崽子,终于肯来送送我这老家伙了?……”冯二爷虚弱的示意苏奎坐过来。
“冯二爷,你说哪里话……仔细着慢慢调养,看您老这气色应该不相干的。”
苏奎在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辈面前还是有些拘束,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在母亲赤裸的身上骑胯着,一边虐打一边奸淫的那个精瘦黑长衫的身影。
但是这位当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奄奄一息了。
“行了,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没的话来安慰我了。你冯爷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啥叫回光返照会不清楚?……”冯无庸伸出手拉住了强壮的苏奎,继续缓缓的说:“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讳我了,说句真话,……你,恨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前辈榜样。”苏奎沉默了半天才说,他内心里是真的弄不清对这位行将就木的前辈是该恨还是感激。
“嗯,这倒是实话。你恨我那么对你母亲是吗?又感念我这些年暗暗支持你在社团出头,没错吧?”
冯二爷虽然虚弱,眯缝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狡黠的光芒。
“……”苏奎竟无言以对,有些聪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辈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你母亲辛萍终究是我冯无庸的女人,虽然我没有给过她什么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韩一样,觉得你还是块可造之材……我缓醒过来那天,邢先生第一个来看我,就问我啸天之后谁最合适接掌松竹……我说也只有你了。”
苏奎听了一动,几分感激的看着冯爷。
“奎小子,松竹帮历时数百年,今后要靠你们一代去支撑……香陵很快就要山河巨变了,不要让松竹在你们手里断了传承,今后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好去见下面那几个老东西了。”
说到这里,这位干瘦的老者紧紧握住苏奎的胖手。
“最后还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马狗……我晚年得子,难免娇纵了些……看在当年我对你们母子还过得去份上,帮我照看他一二……”
苏奎就感觉冯爷干瘦的手里握着一枚什么物件,郑重而缓缓的交在他手里。
“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这么多年卖命的功劳,赏给我冯家的……如今既然你执掌了门户,就还是还给你吧……千万千万。”
苏奎低头看时,却是一支盘得发亮的乌木雉鸡钗子。
他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物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时又想不起来。
却听冯爷继续说道:“好了,你走吧……毕竟我也算曾是你苏家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时难看的样子。”
说着冯爷合起了双眼,本就干瘦的老人更显得瘦成了一把骨头。
苏奎拿着乌木钗,几分雾里的离开了医院……花了很久,他才回忆起,当年马狗冯坤好似拿这东西胁迫过母亲苏辛萍。
当苏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时候,分批倒班守护的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出殡的一切……
之后就是香陵各个大小帮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员前来拜会治丧,祭奠,焚香……
足足忙碌了整个晌午,才算是将洪爷的灵车发了出去,在松竹人众车队的簇拥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风水陵墓……
午后,一身缟素的寡妇周海琼再次陪着主子苏奎来到了暗箱门外。
经过身份的验证,哢嗒哢嗒的保险合金门解锁打开,一处方圆几十平的全金属房间,松竹所谓的最高机密的“暗箱”终于呈现在两人面前……
原本周海琼还不肯跟随苏奎一起进来这处密室,她显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
但是,她终究违逆不了苏奎的勒令,只有乖乖的跟着掌管她宿命的男人进来了。
暗箱密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东西————钞票。
满满登登将近小半屋子的现金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堆堆的叠摞在那里,像是一座座钞票堆积的台子……
苏奎几乎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纸币,有美金、欧元……
等等国际上的硬通货币几乎都有。
其实并不奇怪,捞偏门的帮会就是钞票多。
“买粉不收支票,卖肉不刷银卡”,每年为了洗钱,各大社团都是花样百出绞尽了脑汁。
如此说来,松竹的暗箱里不满是钞票才不正常。
但是无论是苏奎还是周海琼都没想到,洪爷会掌握了如此巨量的财富。
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当于十几亿美金的现钞。
然后就是各种油画字画古董……
珠宝首饰之类整齐的,就那么摆放在一旁的一排固定在墙面的钛合金架子上,琳琅满目的直晃人色眼睛……
估计这些年松竹帮经营的赌场抵押,典当行的精品恐怕都汇集在这里。
苏奎翻看了一下旁边的账目,都是洪爷亲手建立的,每一笔款项物品的出入用途都有详细的记录。而现在,这些都开始由他全权掌管……
难怪梅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务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整个社团。
其他都是虚假的,真正掌握帮派命脉的,千古不变的也只有这东西——金钱。
苏奎看了一眼,同样是被巨额财富惊得目瞪口呆的寡妇大嫂周海琼。
美妇人惊诧的张着小嘴,白净的玉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珠宝,美眸瞪得老大……
突然一串晶莹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项链挂在了她纤长优美的长颈上……惊得洪夫人一抖,回头看时,却是苏奎那张黑胖黑胖满带嘲讽的脸。
“送给你的,你皮肤白,带着应该很好看。”
“这……真的要给我?……我现在不过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琼也不是农家乡妇,当然知道脖子上这串东西的价值怕是不下百万。
“谁说性奴就不配拥有昂贵的首饰?……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兴趣干你。”苏奎毫不在意的把项链带在大嫂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那就谢谢主子了。”周海琼脸上一红,脸上的妩媚瞬间就展露出来。
“别忙着谢我,昨天规矩都讲好的……每次我过来,你该怎么着?……”苏奎搂着俏寡妇柔软的身子,上下摩挲着说,“海琼你今天该挨的打,还没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怀里撒娇道:“嗯~~!我的小祖宗,你还真要见一次,打人家一次呀?……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操的,不是用来打的……昨天打得还不够吗?……啊~呀!~你要干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苏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琼长长柔顺的秀发,把她野蛮的拖拽起来,猛的往半人高的钱堆上一推。
“规矩就是规矩……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留着玩的一条母狗……打你,说明我还对你有兴趣……什么时候我都懒得动手打你了,你也就没有价值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清楚了吗?”
苏奎恶狠狠的对被他丢在钱堆上的美貌寡妇说。
“清……清楚了。”周海琼娇颜惨淡的低头回答道。
苏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琼怎么去想,伸手呵斥着把女人摆弄成狗趴式,塌腰挺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钞票台上……
嗤啦一声,抬手就将周海琼下身的白丝裤和三角底裤一起扯了下来……瞬间那只滚圆的白花花的雪臀弹动着暴露在男人面前……
“嘿嘿……海琼姐作了松竹大嫂这么多年,没有在钱上面玩过吧?……很刺激的!”
苏奎变态的冷笑着,从架子上找了一支二尺鞋拔似得东西,也不理会是什么历史文物……
只红着眼,看着还撅在那一大摊钱堆上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诱人的胴体,毫不怜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圆润腿股之上……
“啊~~!”被打的俏寡妇发出尖细的惨嚎……疼得一跳,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钞票上。
“啪!”又一记脆响,激荡在周海琼肥满的隆臀上,打得她几乎从钱堆上滚下来。
“干嘛这么狠打人家?……我又没招惹到你?”周海琼气急败坏的揉着屁股,转头看着眼睛通红的男人。
“因为我喜欢揍你,给你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会兴奋。这理由足够吗?……谁让你动的,给我趴好,还有18下呢。”
苏奎用手里古色古香的细竹板在女人捂着娇臀的手上狠敲了一下。
周海琼掩着脸哭开了,但是在男人凶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摆出方才一样狗趴的屈辱姿势。
她心下才明白,自己这位主子,就是喜欢在女人被摧残虐打中才能找到快感。
“啪啪啪!!……”
连续的抽击鞭挞回响在安静的暗箱里。
撅着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经疼的泪眼迷离,周海琼忍耐着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着身下一摞摞的钱……
她是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钞票变得没平常看去那么赏心悦目。
“啪啪!”
“哎哟……啊呀!……好了吧……你还真要打死我呀!……饶了我吧……主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饶无用的周海琼索性哭倒在钱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钞票,咬着牙苦熬着……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记竹板子堪堪打完……
女人接着就感觉一个肥胖沈重的身躯蛮横的压了上来……
一双疼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别开,一支滚烫的肉棍毫不客气的捅进了她的股沟。
“哎哟……轻些儿个,求你了,主子……奴的亲爹……哎哟,哎哟!……”
身后压在她被打的滚烫红肿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哭喊些什么,硬邦邦的对着周海琼柔嫩的屄缝就怼了进去……
接着就是蛮横快速的抽插,动作粗鲁得好似要将整个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里一样。
“嗯哼……嗯哼……”
周海琼趴在阵阵油印墨香的崭新钱币上,再次感受到了被苏奎主子凌辱的滋味……
坚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猛刺疾送。
一只有力的胖手无情的拉着她的秀发,逼迫她扬起美貌的脸庞……
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张兴奋红涨的脸,似乎在对她说,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样?
俏寡妇闭上了美眸,她现在除了乖乖的趴在钱摞的台子上挨操,周海琼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感受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响,她除了疼苦的哼唧淫叫,就只能扭动下腰肢缓解激烈的性交,祈祷男人的奸淫快些结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间,女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酸麻从被撞击的阴道深处传遍全身。
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了好多,虽然脑袋被男人拉扯摇晃得有点晕眩,但还是被下身小屄阴道里嫩肉的高速摩擦,带来了阵阵自发的生理快感。
这种凌虐的奸淫都要高潮了吗?
周海琼暗暗痛骂自己真是个欠操的贱货。
但是下身越来越烫的交合,被顶得酸麻的花芯,那只该死的胖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
真是要死了……
“我要被你操死了呢!……啊~……好麻呀!……”
周海琼开始顶动着屁股,迎接配合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
“操你妈的,……真痛快……干,用力干死我……奎主人,姐的亲爸爸呀……要给你干死了呢!……”
女人在颤抖中泄了身子,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被苏奎强迫着拽着柳腰提了起来,变成四肢按趴在剧烈摇晃得钱堆上。
堆得整齐的正方体台状钞票,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剧烈性交运动。
终于在两具肉体的晃动间轰然散落,只有陷落在其中的两人依旧进行着啪啪啪的操弄……
“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操你妈的贱屄。”苏奎抱着美妇人柔软的身子,终于在剧烈的抽送中射出了精华。
“呼哧,呼哧……”两个人极速喘息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说……太舒服了,……你要是不打人,姐倒贴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了。”
洪夫人把被操得发软的身子贴靠在汗水淋淋的男人身体上。
“尝到你主子的滋味了?……老子手段多着呢,……以后乖乖的当我的母狗给我痛快的玩吧。”
苏奎把手伸进周海琼撕裂了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对饱胀的奶球,喘息着说。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儿的这么爽……他妈的,姐这些年真白活了……竟然挨了打还能高潮成这样。”
“啪!……什么姐,你就是条母狗……你这种女人天生就是贱……喜欢给男人收拾你才过瘾。”苏奎一巴掌把女人的丰乳扇得直颤动个不停。
“哎哟!……行,我是喜欢给你操的母狗,总行了吧,……小奎,我的主子,给我揉揉屁股吧,求你了。”
周海琼连忙压住还想继续扇击她巨乳的手。
“记住,你在我这里只是给我玩虐开心的,没资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个笼子把你锁起来?”
尽管嘴上很强硬,苏奎还是揉捏上了妇人被打得硬肿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锁我干嘛?奴这身肉还不是给你随便玩的玩具嘛。”
周海琼好似彻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动把两条粉腿张开,把男人的手拉过来放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阴唇上……
“操……你还真他妈是个贱屄!”
苏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满脸幽怨的周海琼,重新开始打量暗箱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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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财富。
但他知道这里的钱财虽然归他掌管,但并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个人私产。
当青竹帮有巨额款项需要动用时,都要从这暗箱里开销。
当然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当所得的黑钱,他还要尽可能的将这些钱洗白。
同时苏奎查阅的还有大笔的幕后交易记录。
这些年来松竹帮贿赂政府官员,警务人员,营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关海警,走私贩毒谋取大量暴利的详细账目……
这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手人,那一件传了出去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
当然这一切机密档案,苏奎都不会让周海琼过目。
而那个被他硬生生拖进暗箱里来的倒霉女人,正在非常不情愿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们欢好时弄得散乱作一团的现金。
哦?
苏奎突然发现就在暗箱的空间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小小的黄花梨几案,案头上摆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
与其他两个摆着众多文物珠宝的合金架子相比,这里的陈设过于简洁单一了些,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好奇,苏奎走过去,却发现首饰盒竟然还带有四位的密匙锁……如此防范周密的暗箱哩,还需要设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
“母狗,你给我过来一下。”苏奎冲着一旁辛苦排码着钞票的周海琼叫道。
这位忙碌着的昔日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狗”的称呼是苏奎在召唤她。
于是,当女人拖着疲倦懒散的身子走过来的时候,苏奎看到的是一张气恼、无奈、娇美的脸,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气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现在沦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这样随时随地的欺辱我么?”周海琼十分愤慨的抱怨着。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否则就要受到惩罚……就像我姐当初无条件的服从你一样。”
苏奎淡淡的看着面前风韵楚楚的妇人,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讨好我,……如果哪天我对玩虐你的肉体腻烦了,我有可能会把你送给其他对你更感兴趣的人哦。”
“你,……你!……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对你们姐弟,……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海琼知道苏奎并不是在吓唬她,她目前对于这位掌管松竹大权的人来讲,美丽容颜和肉体是唯一的价值。
“不好……如果洪哥没有因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还是原来那位飞扬跋扈的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脚下,任凭你戏虐发泄的永远会是我和苏婉,你会对我们姐弟动恻隐之心而良心发现??!!……告诉你别做梦了,现在的你没得选。”
苏奎的话语无情的捻灭了动人寡妇心头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当初变态猥琐的荒木真夫,于是指着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脱掉,过来跪趴在这里,给我当肉凳。”
“这~……是,主人。”
周海琼好似彻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脱着身上的丧服……
她本就没带乳罩,暴露着两只丰润的奶子,浑身上下只着了条紧窄的黑色底裤,乖乖的趴伏在几案前。
苏奎肥胖的身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压得周海琼秀眉紧蹙着,感觉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压断了。
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着银牙服从。
因为她更怕男人无情的责罚,掌握着她命运的正在身上坐着的主人打起她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这匣子的密码是什么?……陪了洪哥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苏奎十分好奇的摆弄着这只檀木首饰盒。
“七六七八……”周海琼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无法逃离苏奎的掌控,不如顺从,“……里面不过是一套首饰,我见洪哥从里面取过一支金钗,还时常随身带着把玩,不知要送给哪个骚货。”
“金钗?……现在在哪里?”苏奎也明白,周海琼嘴里的骚货八成会是姐姐苏婉,但他从来没见苏婉戴过什么金钗这种古典的首饰。
“应该是还在洪哥卧室或书房的桌子抽屉里吧?……谁知道呢,说不定送给哪个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
被男人坐压得快喘不上气来的周海琼也很奇怪,这位只知道一直欺负自己的昔日小弟为何会关注一支价值不高的女人首饰。
“给你五分钟时间去给我找来,否则……”苏奎认真的站起身来,拿过那支紫竹鞋拔,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大嫂。
“否则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女人愤愤的瞪了苏奎一眼,也不穿衣裤,就那么半裸着飞奔着去了……
7678,哢嗒一声,首饰盒上的挂锁应声脱落而开。
苏奎好奇的将这只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首饰盒打开,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东西如此摆在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首饰盒里面的雕纹十分古朴精美,在掀盖内层的琉璃面上铭刻着几个字————“香陵十三钗”。
而首饰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层。
第一层绿绒饰面的匣槽内并排摆放着两支钗子,一支是银制的,一支是珊瑚的。
钗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样都是相同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鸡峭立在钗头……
而这个图样的雉鸡苏奎并不是第一次见,就在今儿早上,精明算计的冯爷还交给了他一支同样款式的钗簪,只不过那支钗环是乌木的。
而苏奎再细看一层匣面,发现其实这一层应该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过其中的第一、第三个凹槽里的发钗不在其位而已……
苏奎满腹疑惑的从胸口袋里,将冯爷交还他的那支乌木钗取出对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个槽内,而样式款式与其它两支银、珊瑚钗并无不同,很显然这是一套不同材质的古代女人的首饰。
这究竟是什么含义,苏奎总觉得这套精致的首饰有着某种不同含义。
再细看时,他发现这层的四支钗子其实都是一个一个的单独放在格子里,而格子是可活动取出的。
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开,只见那个带有凹槽格子下面压着一枚配签上面绘画着钗子的图案。
这也没什么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饰都会有花模样子,以防丢失损坏工匠可以按照图样修补重制。
苏奎无意间扫了眼配签的背面,却看到了并不多寥寥几句,却让他目瞪口呆的文字:“乌木。良家裁人苏欣萍,寡居、倔强、耻感强,奴性低。 403826 ,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赫然竟是他苏奎自幼长大,现在由母亲独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联络方式……
苏克看得是手脚冰凉,结合着过往发生的一切,他皱着眉头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推测。
他急忙又将第二个盛放银钗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绘着银钗图案的配签,而这枚配签后面也写着一段文字:“银钗。交际女神李秀霞,遗孀、性淫、耻感中,奴性中。145227,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竟然标明“海悦夜总会”老板及住址、联系方式……
竟然是她!
苏奎更为确定了这首饰盒内的这套不同材质的每一支钗都代表对应着一位貌美佳人,而这些美女妇人都应该是松竹帮派暗地里豢养的女奴,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难怪母亲会对冯二爷逆来顺受,就连面对那个不成器的马狗都忍气吞声;难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档夜总会女老板也会对洪哥俯首帖耳、如戏猪犬;还有今早冯爷模棱两可的闪烁话语,“把乌木钗还他”……
松竹社团一定是掌握了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处。
只是具体是什么把柄,签上没写,恐怕只有当事人和地下的洪啸天才知道了。
苏奎又将第三格下面的配签取出,上面的信息让他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没有将这只保藏隐秘的首饰盒砸碎……
这枚绘着金钗的配签后写着:“金钗。看门狗苏婉,乌木之女,未婚、坚忍、清纯、耻感中,奴性低。与乌木母女同戏耻感强……”
下面依然记录着洪爷藏娇的那处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
显然洪啸天确确实实是把姐姐苏婉当作可培养成性奴一样的玩物,竟然还准备玩什么母女同床的花样。
显然这些龌龊事,周海琼都是清楚的,这一刻的苏奎恨不能将这对可恶的夫妇撕成碎片。
当苏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钗的配签时,却意外的发现那枚签背后什么也没写,只画了一支并蒂盛开的梅花和随机的6 位数字……
这时,外面轻轻脚步声,很显然是周海琼去取金钗回来了。
女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支同样款式的金制雉鸡钗……
而当她抬头看时,苏奎正铁青着黑脸,拿着一张绘着金钗的配签,怒目眈眈的瞅着她。
洪夫人周海琼不由得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男人,不知道这位发现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准备怎样处置她。
“拿来!”苏奎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可怕。
周海琼赶忙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钗递了过去。
“手背过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琼刚把双手背在身后,苏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啪!”
的一声脆响,打得女人一个趔趄,眼前直冒金星。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反手的耳光就跟着抽了过来。
同样是“啪!”
的响亮的扇在女人的俏丽脸蛋上……
美艳的寡妇恐惧、可怜、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还没等开口,苏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发,然后“劈啪!劈啪!~~”左右开弓的一顿凶狠的耳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击过来……
“呜哇~~!……别打了……饶了我吧!小奎……啊~ !”
周海琼害怕的一下一下挨着,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闪,只有痛哭着乞求苏奎饶恕。
然而盛怒下的苏奎听不到似的一连抽了周海琼十几记响亮的耳光,只把个俊俏的美人抽得脸颊红肿,鼻嘴淌血,惨不忍睹。
“啪~ !……给我个饶过你的理由~ !……啪~ !……”男人有力的耳光还在继续。
“呜哇~ !啊~~呀!……让小婉代替我成为金钗奴,我也是没有法子呀!!……别打了,主子饶命啊!!……啊~ !……”周海琼依旧是背着双手,忍受着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怜兮兮的哭求着。
“嗯??……”苏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听着周海琼话语言下之意,姐姐苏婉开始并非金钗,而是顶替了周海琼金钗的位子。
难道说这些钗位女人是可以调换的吗?……
耳边就听以为男人了发慈悲的周海琼急忙哭着解释道:“小奎,我周海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是书香家第……自从18岁就被洪哥强行娶为妻子,做了这么多年社团大姐,却哪过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机会,我能不物色人替代我吗?”
“你不是说洪老大,从来不动手打你的吗?”苏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熟女,有些摸不清洪啸天和夫人的关系。
“哼哼~ !……你们老大是从来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刚嫁给他那两年,他贪恋我的姿色对我还可以……之后,之后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看别的男人干我……呜呜呜……”讲到这里,周海琼再也顾不上羞耻,将这多年的委屈吐露了出来。
“啊?!……”苏奎也是听的一楞,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别是洪啸天那种地位的男人。
但是他万没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还有淫妻癖。
也难为他这么多年表面上,还标榜着夫妻情意,维护着周海琼社团大嫂的地位,原来暗地里竟然是这样龌龊的癖好。
“小奎,你别不信……反正我也就成为你玩宠的命了,再也不想瞒你什么……这些年,唐韩,冯爷,少南,甚至司机保镖,但凡跟随他洪啸天多年,对他忠心不二的下属,那个没上过我,有时还几个人一起来……就连于丽梅,也,也没放过我的……呜呜呜,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玩虐凌辱我,操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后来,后来还逼我做了金钗奴,接受调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结交的高官显贵……别的钗奴都没有,偏偏只有我还要偷录那些人蹂躏我的情景,供他窥视他才能满足欲望。”
周海琼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诉说着。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找别的男人干我了……他,他竟然开始在暗地里偷窥唐韩和小婉的玩虐游戏……所以……”
“所以你就主张让我姐去替你去做钗奴,是吧?!”苏奎飞起一脚,直接蹬在周海琼的俏脸上,踢得女人抱着脸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会那样做的……他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饶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但是平之是无辜的呀,他还那么小……我已经给你做奴了,这两天任打任操,你还要我怎么样?……呜呜呜……今后,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吗?”
苏奎看着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脚下的美艳寡妇,也清楚周海琼所说很可能确是实情。
因为在帮会过往的时候,他早就发现,对于松竹其他属下,周海琼都一副大姐模样骄横无比,但一到冯爷、唐韩,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直接被无视,根本没拿周海琼当人物看待。
“给我滚到墙角去撅着反省,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不过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你和你儿子都会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块的,听明白了吗?”
苏奎板着脸,严肃的威胁着周海琼。
悲惨的寡妇听了却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亲吻了苏奎的脚面,表示彻底的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着去了。
苏奎猛的闭合上装了完整一套十三钗的首饰盒,他突然感觉一阵由衷而来的呕吐感……
那种被恶心到极致,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快眼泪鼻涕都溢了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静的暗箱里,苏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棚明亮的筒灯……这就是他想了解,并要为之奋斗的肮脏的松竹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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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苏奎并没有再如何难为新寡的大嫂周海琼。
只是除了平常的鞭打调教之外,就是没完没了的干她。
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四下无人,他都会命令周海琼分腿或翘臀,亮出下体性器,然后凶猛的扑将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
而女人总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污,挺阴献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够周到……
私下里,为了讨好苏奎,周海琼甚至表示愿意再接替苏婉重新成为金钗。
而苏奎却知道,由谁来做十三钗,并不是由女人自己甚至也不是由他来决定的。
所有放置在暗箱里的东西,都应该是整个社团和社团背后势力的共同财富。
当然,女色毕竟只是松竹帮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奎在一众兄弟和帮中骨干的帮助下,彻底接手了松竹旗下的众多产业。
他惊诧的发现,整个社团涉及到香陵社会的情色、赌博、毒品、保护费等偏门之外,还有影视娱乐,基建工程,餐饮医药乃至培训教育等等。
凡是能获得巨大利润的产业,松竹作为存在数百年的老牌黑帮竟然都有涉足。
很显然,如此多的事物,话事人一个人是无论如何管理不过来的。
作为整个帮派的坐馆龙头,更多的是经营对外众多事宜和利益争夺。
而内部则需要培植更多的帮手势力。
于是,兄弟梁非虽然辈分不高,但是凭着众兄弟的帮衬和苏奎的抬举,承接了劲竹堂堂主的职位。
而冯二爷逝去空出来的苍松堂,在苏奎和苏婉的努力劝说下,由老辈唐韩硬着头皮接掌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每日里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来自内忧外患的事物,等待苏奎去决定处理、裁决。
而苏奎却极为图省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啸天原留的助理秘书处理。
重大的问题,全部一股脑抛给四眼明和青皮,由他们和公司管理商讨出对策解决方案再找他定夺执行。
而邢先生那边的幕后势力,全部塞给梅姐去协调打理。
虽然社团里的这几位得力下属被他指使的团团转,一个个苦不堪言。
但却为苏奎自己腾出了大量时间,他闲来无事也不带保镖,一个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北环、西界的闲逛,健健身,练练拳,……
直到晚上再带着兄弟,去应酬那些不得不结交的达官显贵、各方各派的大小势力。
不知不觉这种惬意忙碌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距离社团再开香堂的日子已经不远,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冷手苏奎正式接掌松竹时代的开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扰乱了他规律的生活。
近来,香陵风和日丽气候怡人。
很多忙碌着承受生活压力的人们难得纷纷走上街头,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精,但同时熙熙攘攘、人头撺掇的商业区也体现了香陵的繁荣兴盛。
由于身份地位的不断提高,苏奎几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狭小的十三街,而纷纷买房,构筑自己的居所。
近来临近母亲苏欣萍40岁的生日,苏奎总想有所表示。
虽然社团暗箱里收藏由他支配的名贵珠宝众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苏奎绝大多数并不能认得其价值。
这对他混迹在上层交际礼送的人情社会极为不利,眼光浅是他这种土豹子上位的致命缺陷。
无奈之下他只有游走于香陵的几间大的金店珠宝行,查找同类的珠宝,判别松竹暗箱内收藏品的价值档次。
这日正直午后无事,苏奎刚好在“金尊珠宝行”的营业大厅里嬉皮笑脸的和几名年轻导购小姐调侃人生,畅谈理想。
突然几名黑罩蒙面的家伙手持枪支利刃冲了进来,迅速的将为数不多的客人和营业人员控制了起来……
这种极少发生的抢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苏奎这位黑道大哥私下里遇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
面对着表面上凶神恶煞的劫匪,被打断了泡妞、聊性正浓的苏奎,分外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不得不装作十分恐惧的样子跟随几个导购妹子被迫靠墙蹲在了地上……
尽管,身边羁押看守他们的两位抢劫者的身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是苏奎完全没有挺身而出,反击罪恶维持社会安定的觉悟。
从几个人说话的口音和行动方式判断,这几个小贼完全可能是从外地潜入香陵作案的流窜犯。
如果梁非、青皮几兄弟今天没跟在身边,这几个咋咋呼呼的匪徒恐怕连进入金店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会儿的苏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边吓得花容变色、战战兢兢的一名叫程艳艳的小女营业员身上。
通过之前闲聊,苏奎知道这位身材和脸蛋都十分不错的女孩儿才在这里工作了不到半年,现在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香魂无措。
“奎先生,……这群打劫家伙是哪里钻出来的?他,他们抢劫金店,难道不要命了吗?这里可是市中心啊……”程艳艳蹲在墙边用低低的声音害怕的问身边的苏奎。
苏奎本就体胖,蹲在那里窝得说不出的难受。
唯一让他感觉还不错的是,可以欣赏身旁小美女蹲下身体后,粉红色工作裙和上装之间展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腰肢肌肤,还有包臀裙里鼓胀得溜圆的屁股……
听到小女孩悄声问他,连忙吓唬挑逗她说:“倒了霉了,谁知道这些家伙从哪里窜出来的……不过听说,敢劫金店的都是亡命徒,杀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财,还要劫色呢……像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导购员,大都要被抓过去轮奸呢。”
“啊??!!……不会吧,那可怎么办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可不想被几个劫匪那啥……”小姑娘一听有可能被侵犯,吓得脸都变色了,下意识的往苏奎这边靠了靠。
“不要紧,咱们香陵这些金店对面都有24小时监控,警察发现了就立即会赶来救我们的……没准还要和匪徒枪战呢。”
他越说女孩越害怕。
而苏奎感受着程艳艳靠得越来越近的香喷喷的躯体,心里十分的受用。
“妈呀,还要枪战吗?……会不会误伤到我们呀,我可不想死,受伤也很不值得呀。我才拿这么点薪水……”程艳艳听说要枪战,吓得几乎要蹲不住坐在地上了。
苏奎看着疯狂砸碎柜台,往袋子里疯狂装首饰的匪徒,乘机伸出胖手在女孩儿腰臀上扶了一把,感受着年轻稚嫩的女性身体弹软美好的触感,说道:“你别腿软啊,这么坐在地上,一会儿真打起来,你怎么跑啊?”
小营业员因为紧张到没感觉到身边猥琐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继续说:“我能不腿软吗?……真打起来,往哪儿躲啊?奎先生,你得帮帮我。”
“没问题,……真打起来,我来保护你……要不你躲我怀里来,有什么事也是我挡在外面,不会伤到你的。”
没想到手足无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惧的靠了过来,苏奎当然不会客气,悄悄的将程艳艳搂个香艳满怀,那只胖手顺着女孩的蛮腰就摸了下去,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划动……
“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导购员在苏奎温软的怀里好像找到了安全感,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太对,“哎~ ,你手往哪里放呢……别闹,这些人都拿着枪,发现了不得了的。”
程艳艳伸手推拒着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声叫,急的快要哭了。
“你不作声,他们怎么会发现呢?”苏奎的手得寸进尺,已经袭上了小姑娘的翘臀,那手感紧致弹润,简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俩的小动作还是引起了身边监控他们的匪徒的注意,“你俩干啥子呢?……他娘的,要亲热等我们走了再说!给我蹲开点!”
这一呵斥,小导购员固然羞臊得是小脸绯红,苏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这家伙脸上……你抢劫和我非礼小女孩又不冲突,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这时候,外面骤然警铃大作,两辆警车呼啸着飞快得从街头开过来,堵在了金店门外。
就见为首的一名矮个子匪徒跟同伙高声说:“他奶奶个熊的,这群条子动作怎么这么快?!……黑子,咱们抓两个人质,逼他们放条路给我们走。”
几名同伙一齐点头答应,好巧不巧苏奎身边这个位黑衣头套男,一手拿手枪,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艳艳脸前,呵斥道:“来吧,你们小两口……给大爷帮个忙吧……别害怕,出去条子不动手,就不会伤害你们的。”
程艳艳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早吓得闭着眼睛哭了出来。
全靠苏奎在身后扶持着她站了起来,当然扶持过程中,小姑娘的小蛮腰、大腿、屁股上那只胖手就没离开过。<